是真的晕。
那酒的后劲儿挺大,他已经头重脚轻了。
裘郁见他不依不饶地要靠着自己,几乎全部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,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,他拉过靳然一只手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,让他挂着,以免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这人滑到地上去。
并且给说过的话改了一个字:“站稳。”
靳然:“……”
重得顶不住都脑袋有了支撑都地方,靳然把下巴搁在裘郁肩上。
有点硌,但莫名让他有一种归属感。
他偏头以仰视的角度看了眼裘郁的侧脸,整个人安静下来,不闹了。
对面几个还算清醒的体育生看出来他已经醉了,同时笑了几声,喊着游戏继续。
因为靳然和安弦之前的几句对话,他们意识到裘郁肯定是个狠角色,可真正开局了他们才知道,这个角色不是一般的狠。
连续二十局,裘郁在游戏桌上大杀四方,一口酒都没喝过。
“不行了,我不行了,我要喝吐了。”
黑脸小哥率先退出,以最快的速度冲去了洗手间。
唐舟紧随其后。
服务员送来的酒都快清空了,原本站在游戏桌旁的人纷纷坐了下来,到最后只剩下裘郁和他的挂件还保持着站立。
靳然扒着他肩上的衣服:“怎么不玩了?你们出牌啊!”
“不来了不来了。”靳然对面的兄弟连连摆手:“再喝回不了学校了,这哥们儿也太变态了,一点儿活路都不给人留啊。”
“我牌都还没放到桌上他就有答案了,未卜先知吗这是?”
“哥们儿,你是叫裘郁是吗?我怎么觉着这名字有点耳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