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嘚!哪里来的登徒子?”清越的声音突然传来,如在耳边。
两人急忙回头,只见一英俊男子,穿一身月白色锦袍,手拿一把折扇,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。
“桓……先……啊!”金湜口中断断续续,脚下被什么扫了一下,啪地一下子扑到了地上。他都没看到桓仪是怎么动作的。
他旁边的陈文权更惨,不光摔倒,鼻子好像也磕到了,鲜血直流。
林若阳是被两声惨叫惊醒的。从秋千架上站起来时,她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“这,这是怎么了?这两位是……?”
又着急地问桓仪:“我是不是睡过时辰了?”
眼看着书院渐渐走上了正规,林若阳想招些女学生,稍稍改善一下女子的生活状况。要招女学子,就需要请一位女先生来。
她好不容易才通过桓仪找了一位,约好了今儿下午见面。
洗脑洗傻了
“没有,”桓仪道,“不过再睡可就迟了,我们走吧。”
竟是看都不看地上趴着的两个人。
陈文权捂着满鼻子的血从地上爬了起来,气得浑身都发抖了:“你,你是什么人?怎么能如此无礼,如此野蛮!”
金湜也站了起来,扯了陈文权一下,轻声道:“这位就是桓探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