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权:“我管他探花不探花,探花也不能随便打人!”
桓仪将手中折扇一合,动作娴雅,如画中人般,一点儿都不像刚刚把两个男人撂爬下的。他嘴角微扬:“这位莫非是姓登?擅自闯入书院,还盯着人家……看来我下手还是有些轻了。”
桓仪将折扇复又打开,指着陈文权道:“来,不如登兄来指教在下一二。”
金湜急忙挡在了陈文权面前,陪笑道:“桓先生,陈兄慕名而来,是想在咱们书院兼任教书一职,可巧遇到林先生熟睡,不忍打扰,所以多……多等了一会儿,都是误会,误会。”
金湜跟陈文权说过不少书院的事儿,陈文权知道这位桓仪桓探花不仅学问好,还有功夫在身,心中先自怯了。
再者,他也不想在林若阳面前出丑,只好硬着头皮扯出了一丝笑:“是啊,误会,误会。”
又冲林若阳施了一礼:“在下只是想等姑娘醒来,并无意冒犯。我,我姓陈,名文权,是一名举人,想在贵院兼差教书,不知可允否?”
林若阳听见说是来应聘教书的,还是举人,主要是她没看到刚才陈文权那副登徒子的样子,就客气道:“实在对不住,我今日下午还有些事情,要不,您先跟我父亲谈一谈?”
陈文权一听,真是求之不得,他正想要见见林举人呢,听说他对女儿的亲事很是忧心,自己这样的人品、样貌,一定能入岳父大人的眼。
他高兴地点头道:“好,好。林姑……林院长请自便。”
桓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。
金湜拉了陈文权,拱手道:“那,桓先生、林先生,我等先告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