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阳平时都看着呢,这两个孩子学习都很刻苦,不过李根才八岁,正是淘气的时候,偶尔贪玩一次也是正常。
“好了,你俩过来,给桓公子赔个罪,然后就回学堂吧。”
两个孩子如蒙大赦,上前来恭恭敬敬地给桓仪磕了个头:“对不住您了。”
两个孩子走后,林若阳冲桓仪歉意地一笑:“孩子们淘气,让您受苦了。我这就叫人给您请个大夫来,这几日您的饭食我会派人送去。其他的您有什么要求,尽管提出来。”
桓仪还没说话,门外又冲进来一人,一进来就扑到了桓仪跟前,仔细看了看他头上的白布条,心疼地说:“小的刚出去一会儿,您就成了这样。”
转头又冲着林若阳道:“我家公子玉一般的人儿,头上叫人砸了个窟窿,要是留了疤,把你这书院卖了,你也赔不起!”
做饭外交
桓仪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却不喝水,任由自己的小厮在那儿叫嚣,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这是要讹上她了吗?
林若阳调动自己的脸部肌肉,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,开始吹捧(忽悠)大|法。
“你这孩子,怎能这样说你家公子?桓公子才华横溢,岂是那种靠脸混日子的人?再说了,桓公子如此姿容,别说留不了疤,就算是留个一点半点的,也只会更添威武之姿,更加伟岸英雄,你说是不是,周先生?”
林若阳转头问周秀才,寻求支持。
周秀才能说什么,自然是点头:“男子汉大丈夫,有个疤又何妨?”
“你说的好听,又不是你被砸!”小厮不忿,还想说,被桓仪制止了: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