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周寂年不会在公廉大堂‘回嘴’,谢宁笑嘻嘻地走了。
周寂年用舌头顶了顶左脸,也扯了嘴角笑了笑,继续握笔回信。
谢宁回府之后,就去灶房了,小粘人鬼渝哥儿抱着蹴鞠颠颠跟了过来,“爹爹……”
谢宁摸了一把儿子的小脸蛋,吩咐厨娘剥核桃和杏仁,自己圈了儿子坐在屋檐下剥瓜子仁。
渝哥儿小手一抓,一整个瓜子放进嘴里嚼,瓜子是生的,吃起来一点儿都不香。
“噗……呸呸……”渝哥儿连仁带壳吐出来。
熬熬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,俯低了大狗脑袋去嗅地上小主人吐的瓜子。
“啊!”渝哥儿急得去抓熬熬的尾巴。
这都能打起来,谢宁叹了口气,“你好好和熬熬说,乖乖。”别动狗尾巴。
他以为儿子是护食,正想着怎么教育呢,谁知道渝哥儿张嘴来了句,“不好吃!”
渝哥儿用小手去推熬熬的狗嘴巴,熬熬一直往后退,从小和渝哥儿一起长大,如今它站起来比小主人都高大了,所以很是护主。
熬熬嗅了嗅渝哥儿的小手心,伸了舌头舔了舔。
渝哥儿痒痒,缩回了手,转身去捏了一个厨娘剥好的核桃仁,举着要往熬熬嘴里塞,小嘴叭叭:“吃!”
厨娘也是被小少爷萌到了,频频看渝哥儿,一脸慈母笑。
“你丢地上它就吃了。”谢宁也停了手,看着亲儿子和狗儿子。
渝哥儿抿了抿小嘴,瞪着无辜大眼扭头看爹爹,小指头依旧捏着核桃仁,举着。
谢宁抬了抬下巴,“你丢地上。”
渝哥儿这才松了手,核桃仁落在了地上,熬熬凑去舔了起来,舌头一卷嚼都没嚼就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