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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宁点了点头,“那我进去和他说说话。”

进了门之后,见周寂年在书写着什么,夫君抬头看他一眼,又低头写起来,周寂年嘴里问道:“闷了?”

谢宁噘嘴,他有正事的好不好,说的好像他像渝哥儿一样,闷了才找人。

“你儿子在院儿里踢蹴鞠,我得空抱了当归酒来,你几时赴约?”

周寂年放下笔,大大方方让谢宁看他写的东西。

周寂年回到:“当归酒好,你行事恰当,我午时带去。”

谢宁点了点头,纸上是周寂年的回信,回谢尧的信。

谢宁指着信问:“大哥来信了?”

周寂年点了点头,“今早到的,他要动身上京赶考了,明年二月春闱。”

谢宁点了点头,“希望大哥能一举高中。”

“会的。”周寂年揽了谢宁的腰,埋首在谢宁腹间,像渝哥儿一样,只是他是无声的对夫郎撒娇。

谢宁笑了笑,顺手给周寂年按了按肩膀。

按了两下之后,谢宁想到他要进来说的正事,“对了,你答应我的,约束地方媒婆的事。”

周寂年坐回身子,点头,“好,马上下令。”

他刚上任,事情多,还真是给忘记了。

谢宁知道夫君从不敷衍他的,弯了腰歪着脑袋亲周寂年的太阳穴。

周寂年看了眼大开的门口,挑了挑眉,握拳轻轻锤了捶谢宁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