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妄叶拉着鸣女的手,掀开她厚厚的刘海,然后松开手从自己头上摘下了一个钻石蝴蝶发夹,这是她从东京“特意”为了今天购买的,而当羂索看到从来不戴发饰的老婆从头上摘了个亮晶晶的东西,想到两人从前恩爱?时妄叶也会拿出不符合加茂老派教育的小玩意,比如袖子里藏着巧克力,趁其他人不注意塞进他嘴里,比如把衣柜里的兜裆布扔掉换上低腰平角裤,作为真正的老古董,穿了千年兜裆布的羂索自然不会接受新式平角裤……虽然最后他还是穿了。
也会在每一次他每一次接到祓除任务时拿出“特意从神宫祈来的平安御守”,放进他的怀里,如果他迟迟不归还会去大门口等他,还因为被家老们处罚。
一时间,羂索觉得发卡刺眼极了。
“你知道蝴蝶是从毛毛虫变化来的吗?”妄叶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,将钻石蝴蝶别在了右耳上。
“嗯,是有这种事。”鸣女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毛毛虫变成蝴蝶要忍受非常的痛苦,可它还是挺过来了,我期待你把发卡别在头顶的那天。”她转过身最后看了眼已死的情缘,不带任何留恋地挽着鸣女走了。
无惨自然不会注意到他的看门狗头上多了什么,他正想要开口就听见妄叶些许茫然地说:“我见到他了,可他又是谁呢?”
“禅院慎二。”
“是他啊。”女人呢喃着,像是无法接受丈夫又换了一次皮。
糟糕,失策了,如果是这张脸的话她觉得自己又可以坚持一下了,也许羂索会发现咒胎九相图根本是垃圾毫无价值呢,可现在为时已晚,她已经上了无惨这辆车,各种意义上的。
无惨:“你不知道它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