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夏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大致禀报了一遍,末了,又添了句:“臣妾当时并不在场,也是听宫人们说的。”
嬴政淡淡地问了句:“可有人证?”
苦夏点点头:“事发时,在场的不光有阿房宫的宫人,路过的侍卫皆目睹了全部经过。臣妾已让知情者全数候于殿外,王上可以随时传他们进来审问。”
嬴政便抬手传了一名侍卫进殿,那侍卫将樊少使如何仗势欺人、寻衅滋事不成,然后被阿房宫的主子教训一通、哭着跑开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。
嬴政听了,不禁疑惑道:“照如此说来,樊少使固然无礼在先,但也并未伤到他人,那么人又是为何晕倒的呢?”
樊少使眼前一亮,忽然间的峰回路转让她心中欣喜又雀跃……她就知道,王上一定会向着她的!
就在这时,赵高的声音自殿门外传来:“王上,太医令求见。”
嬴政立马站起,一抬袖子:“传。”
夏无且快步走入殿内,正欲向他行跪拜礼:“臣参见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嬴政便急切地开口:“不必拘礼,快说情况如何!”
夏无且蹙眉回答道:“回禀王上,那位姑娘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,只因近期忧思过度导致精神不振,再加上之前在与樊少使的争执中过度使用内力,从而动了胎气,才会忽然晕倒。”
一直暗暗观察着嬴政神情的苦夏也跟着装作关切地问道:“那现在人可好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