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法可有明文规定只有君王才能召集宗室?”朱砂似乎料定长安君会有这样的反应,显得并不着急。
成蛟摇摇头: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既如此,太后和其他朝臣就没有理由治您的罪。何况事急从权,您是王上的亲弟弟,先王亲封的长安君,行此举又是为了王上,王上怎会怪罪于您呢?”
成蛟思索片刻,拍案起身道:“好,我即刻去找叔伯们。”
望着少年上马一路疾驰而去的身影,朱砂掩在青铜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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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。
夕阳西下,天色渐晚。
公子涯府中密室。
“十一弟,依我看这趟浑水我们就不要蹚了。明天就是祭天大典,赵姬那个蠢女人居然这个时候把她儿子关了起来,秦王缺席祭天仪式可不是件小事,到那时人人皆知嬴政母子离心离德,这对于我们夺回权力,重掌朝堂反而大大有利!”说话的是宗室里的一名老者。
“是啊,十一弟!我们就别管了,到时候看好戏便是。”另一中年男子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