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姑娘从小被卖进来,花妈妈本着奇货可居的想法,一直精心培养着。几人平时除了学习各种才艺、技巧都没怎么见过旁的人,现在话匣子一被打开,也想不到害怕,立马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。
在她们的叙述里,除了练习技艺,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挨打。
诸如什么关小黑屋饿着,或者被三寸长的细针扎在身上,那都是轻的。
得罪客人或是想要出逃的才是大罪,犯了的人会被扒光在楼外绑上几个时辰,任人指点,之后再被丢进暗社伺候那些只付的起几个铜板的粗暴之人,等到被弄成残花败柳,就扔进乞丐窝任其自生自灭。
几个小姑娘仿佛感同身受一般,小声啜泣出来,鸣霄耐心等人平静下来,才问道:“有没有想要报仇的?”她朝花妈妈的方向一指:“人在那,我在这,有想的就去,保证她报复不了。”
屋里的哭声一滞,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不敢应声。
自然是想报复的,可她们从小就被送进来,在小姑娘的眼里,花妈妈就是最大的权威。
今天鸣霄看似胜了一筹,可以后呢?楼里那么多打手、龟公,她一个赤手空拳的女子当真能抵挡得了吗?
刚才只说坏话,到时候她们哀求几句,因着几人身上的价值,花妈妈也不会重罚,可若是当真报复了,到时候花妈妈秋后算账又怎么办。
过了好一会儿,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