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鸣霄做了个干呕的动作,“对不起,是我嘴欠,打扰了。”

戏精上身的柜柜却不愿意这么放过她,痛心疾首的摇摇头又道:“宿主,你不懂爱。”

虽然有被恶心到,但好在鸣霄还记得现在有正事,看在柳公子提供情报有功的份上,她手一松把人绑在旁边的椅子上。

做好一切,她站起身环顾四周,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朝雪兰抬抬下巴:“你先下去,等关门打烊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叫到大厅,我有话吩咐。”

雪兰得了命令没敢立刻动作,而是悄悄看向花妈妈,花妈妈眼神一闪,低声跟鸣霄商量:“还是我去吧,雪兰毕竟只是楼里的

姑娘,这上上下下这么多人,也不可能都听她的。”

鸣霄瞧都没瞧花妈妈一眼,眉间拧起不耐烦地说:“快去。”

雪兰被吓得一个激灵,不敢再耽误急忙跑出屋。

被下了面子,花妈妈也不恼,反倒脑子飞转,想着再说点什么把鸣霄稳住。

没等她想到对策,鸣霄先笑了。她翘着二郎腿,单手拄腮侧头看向旁边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,懒散问道:“我来这楼里没多久,还想问问几位姐姐,花妈妈平时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?”

几个女孩面面相觑,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,最后还是刚才直面的震撼场面,压过心中对妈妈的恐惧,其中一个长相明媚英气的女孩站出来说:“我是父母因战乱而死,三年前被赌鬼大伯卖进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