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今日是出宫与民同乐?”王邶古怪地笑了一声。
“表哥不也是如朕一般?”今上目光是落在了远处的薄秋身上。
“但白龙鱼服的道理……想来陛下应当不懂。”王邶高大的身形挡在了今上面前,他轻而易举的捏住了今上纤细的脖颈——
就在这时,身后有禁军整齐的步伐传来。
找寻今上的人已经到了。
“但陛下的运气不错。”王邶微微闭了闭眼睛,松了手。
今上滑坐到了地上,喘着粗气,却又发出了病态的笑声:“王邶,你以为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?母后就要死了,你的荣华富贵已经到了尽头!”说着,他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咳嗽,又指向了远处的薄秋,“到那时候,朕将会把你珍视的一切都在你面前一一毁掉,当然包括你现在放在心上的薄氏——你猜,朕到时候会怎样对她?”
“陛下,你最好期待你运气一直如今天这样这么好。”王邶并不理会今上说的话,他后退了一步,让禁军上前来,然后收敛了面上的杀意,只一脸平静地看向了带兵前来的卫将军岑如。
“臣等前来请陛下回宫。”岑如向王邶略点了点头,并没有言语上的招呼,只上前去快步走到了今上面前。
“走吧!”搭着岑如的手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,今上又看了一眼王邶,最后目光投向了薄秋,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荒诞的狞笑,就仿佛人们脸上的面具那样让人觉得可怖。
但薄秋并没有看到。
她原本是盯着巷子口动静的,但王邶把巷口遮住之后,她想看也看不到,索性就找青瀑要了水囊来漱口,又随口问起了他们到底是在哪里失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