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将军饶命!饶命啊——”他说着跪行向前想要抱住白鸥的靴子,被白鸥刀口一翻拦住了,只能趴在地上“哐哐”磕头,“再说了,这女人不过就是窑子里一个千人骑万人乘的婊//子!她——”

那校尉的话只说了一半,双手死死地捂住了颈子,剩下的话便随着他颈项间喷涌而出的鲜血和生命一道——

没有了后续。

“人家是做什么的,碍着你了吗?”

白鸥冷冷地收刀,在周围女孩子惊吓的尖叫和那群狗腿子的呼喊声中,瞧见跪在一旁的那个看门小兵已经吓得晕了过去。

“女孩子说不愿意的时候,就是不可以,与她是做什么的无关,强迫就是强迫。”

“我早说过了——”他说着抬头,朗声盖过了满场的惊恐,“别跟我讲道理。”

他说罢转身,对一旁的禁卫道:“把不是军营里的人,哪儿来的,送回哪儿去;问问那些女孩,是自愿的吗,自愿的,按军法处置,不是自愿的,按律法处置。”

“只要方才在帐篷里参与了的人,不用管是谁,一个都别放过,出事儿我担着。”

“将军——”见白鸥抽身离开,陈邦立马跟上。

白鸥回头,看见陈邦脸色担忧,他心里知道,陈邦不善言辞,又是只知道服从的性格,只怕是对他的做法看不透,又不敢问。

“陈邦你发现了吗?七万人的驻军营地,由着我们十几个人在里面横着走,我们也没大张旗鼓的表明身份,竟是没一个人拦着,这说明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