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雪儿没回头的点头回应他,拿着盘碗筷走到井里洗,周围的青苔都被刷得干干净净,不至于会滑脚。

她摇起水井响起了“吱呀吱呀”的摩擦声,打破了黑夜里的平静。

拿起一旁的丝瓜络安静的刷起了碗,深山里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,在这里有着让人前所未有的宁静。

碗几下就被安雪儿利落的洗完,刚要起身摇水,就已经有人在摇水了,水不太大并没有溅到一旁的安雪儿。

安雪儿抬眼望去,刘刚儒斯斯文文的对她笑着,“辛苦你了。”

安雪儿摇摇头,“不辛苦,倒是你辛苦了。”这几年他不容易。

刘刚儒羞涩的笑了,“这没什么辛苦的,你的房间我给你放了以前别人送我的熏香,一直没用,昨天才翻出来,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那味道。”他怕她用惯了名牌香水,闻不习惯这个牌子的。

“你不用把我当做女人看待,我不用熏香的。”安雪儿将手中的碗筷降了一下多余的水。

刘刚儒被她前面那句惊懵了,“这”好像没有办法把她当作男性对待

“谢谢你的熏香,一定很好闻,走吧。”安雪儿把碗筷拿着大步走进平房。

刘刚儒憨憨的抓了下脑袋,“不客气。”然后才走进平房里。

当天夜里他们两老友聊到很晚,才依依不舍的睡了下,安雪儿在充满着熏香的房间睡得格外的香。

第二天天微微亮,刘刚儒早早就把包子蒸好豆浆榨好,等安雪儿和沃林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