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走得这般快,难不成有火烧着了屁股?”宁王打趣道。
顾溪亭的脚步一顿,转过身:“火烧了屁股?”
宁王嘿嘿一笑,背着手,迈步绕到他面前,揶揄道:“不是被火烧了屁股,那怎么这么心急,难不成是金屋藏了娇?我还当你家那小青鸟,日后就要停在顾家的院子里不走了呢。”
顾溪亭没说话,嘴角轻轻扯了一下。
宁王以为他的不辩解是默认了事实,当即摇头晃脑道:“顾三啊顾三,我还当你是个仙人,做不出什么花前月下,金屋藏娇的风流事,没想到你这肚肠里头还藏了这些东西。”
“我家郎君才不是这样的人!”长明憋红了脸。
宁王笑了笑:“你怎么就知道呢?”
长明哑口无言。
顾溪亭看着宁王,道:“殿下,旁的玩笑话,您尽管说,只是和温小娘子相关的,还是不说为好。女儿家的清誉,得小心才是。”
宁王啧舌摇头:“你这保护的架势,都快赶上养闺女了。”
两人说话间,已经进了书房。几个随行的太监宫女被屏退在书房外,就连长明长乐都没有留下。
不多时,又有一人闪身进来,只见三十出头的年纪,眉目憨厚老实,一身短打,看着十分不引人注目。
“宁王殿下,顾大人。”那人将门一关,喊道。
若陆家此刻有人在这,就能一眼认出此人就是那个混迹在陆府护卫中的皇城司察子。像这样的察子,顾家也有,因而顾溪亭即便是人不在府中,也能知晓府中任何事情。
这人明面上已经从陆家带着犯事的许姨娘离开,似乎是回了皇城司,但实际不过是换了另一处地方,继续做着察子的工作。
“阿麦。”宁王看了看察子,示意他坐下说话,“大黄也在外头,你们兄妹俩抽空见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