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阮卿乖巧的对厨子笑着,“谢谢叔啊。”

“不用。”厨子摆摆手,“你昨天劈完那些柴火,我能用好几天哩。”

阮卿这才明白过来,劈柴这活儿,本就是归给厨房的。

就在阮卿在后院忙着时,昨日回家的陈季到了店里,他看了一眼空荡的大堂,叫了声,“叔。”

掌柜抬了下眼皮,“来了。来了去把茅坑掏了去。”

陈季噎住。

见对方还站着,掌柜又说,“愣着干嘛,还不快去。”

“哦。”陈季一边往后院走去,一边问,“昨天来的那个曹卿,在哪呢?”

掌柜拨着算盘,随口说道,“后院。”

阮卿送完水,回后院时,陈季正搬着胡床坐在柴房门口,他看见阮卿回来,喊道,“那个,曹卿?”

见阮卿看自己,他又说,“你去把茅坑掏了去。”

阮做了几十年文官熟读兵法颇有成绩卿,不可置信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你聋吗?”陈季站起身,不耐烦的说,“你去把茅坑掏了去。”

阮卿不说话,只是默默注视着对方,眼里闪过几分阴郁。

陈季挺起胸脯,双手掐腰,瞪大双眼,“你看什么,还不快去。”

一步步向对方走近,在对方被逼的后退两步时阮卿才停下,微微眯起眼眸,里面略过一道寒光,他沉声问道,“这活儿,到底是我的,还是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