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尔你又在开玩笑了, 哪有人会有这种效果。”
为了不想去医院,甚尔这家伙还真会编故事。
“不管怎么样,医院还是要去的。”
我微笑地下达了家庭任务, 容不得他人拒绝(单指甚尔。)
甚尔只能接受了。
“说起来,你就不好奇我的全名吗?”
“诶?你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姓氏吗?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喽。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?”
“啊……”甚尔抓了把头发, 一副烦躁的模样。
我让他低下头来, 用手指顺了顺他的头发,然后捧着他的脸, 在他唇角的疤痕上轻啄了一下,柔声说:
“既然是不喜欢的姓氏,那就丢掉好了。反正以后是要跟我姓叶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
那天晚饭后,甚尔出去就没再回来。等到了第二天我下楼做早饭, 才看到他躺在沙发上,浑身散发着血腥味。
我立马开窗通风, 然后取来医药箱给他上药。
明明很小心,连脚步声都不曾听见,但稍微一接近,他就醒了。看见是我,他又安心合上了眼睛。
给他上药的途中,他全程没有睁眼,但胸膛起伏的频率证明他并没有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