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亲他的脸,轻声说:
“稍微睡一下也没有关系。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吧。”
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,为了防止他着凉,又给他盖上了毯子。
小花下楼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甚尔,露出嫌弃的表情。
“他好逊。”
我弹了下他的脑门,“别这么没礼貌。”
小花道:“可是他真的很逊啊,那个家伙又不厉害。如果是我,分分钟钟把他打趴下。”
“哦呀,看来你知道甚尔昨晚去了哪里,并且去干了什么。”我微笑地看着小花,
小花:……
“还想跟人打架?罪加一等。”
甚尔一直到中饭才醒来。吃完中饭后,他就向我打了声招呼出门了,大概又去赌马,或者打柏青哥去了。
“母亲就这么纵容他?”阿叶望着甚尔的背影,然后状似无意地问我。
“你是指什么?”我继续手上的活,没有抬头。
“说起来……母亲是不是知道了他姓禅院的是。”
“这个问题啊……那不是显而易见吗?惠的健康保险证上就姓禅院啊。当初带他去医院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如果有镜子,镜子里的我的笑容应该相当奇妙。
“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。同姓又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。直到后来知道甚尔和小花一样是天与咒缚,我就想那必是那个禅院家无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