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喜欢叫江里「里里」,两个简单的字,需要用舌头抵住上颚,用喉咙发声。
这个称呼里,有他对江里小心翼翼的爱意,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微妙的刺激。
江里耷着脸跑过来,和盛千陵一起返回医生办公室。
医生很快下了诊断,说没有骨裂,但软组织有些受损,给江里开了一管外用的药,又嘱咐江里最近一周肩胛骨不要使劲。
江里终于放下心,原来还可怜兮兮的脸上涌现笑意。
既然没事,那就完全不影响他参加时光台球的斯诺克比赛了。
看完医生,江里和盛千陵一起沿原路返回乐福广场。
时间渐晚,盛千陵提出要送江里回去休息,江里没拒绝,只是在集贤巷子路口,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好一会儿,等到路人都走远了,才说:“陵哥,你亲我一下。”
盛千陵自然应了。
两人站在没有路灯照耀的树后,接了一个绵长又甜蜜的吻。
盛千陵个子太高,江里得仰着头才能触碰到他的唇。
江里本想伸手抱他的背,可是一抬肩胛骨就觉得钝痛,只好把双手垂落腰边,像个小学生一样,乖巧地站着。
盛千陵环着双臂,禁锢住江里的细腰,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,低低地舔舐啃咬。
江里使坏伸舌头,盛千陵就放纵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里调皮作乱。
江里还得寸进迟地使坏,故意轻咬盛千陵的舌尖,然后很快退出唇齿交缠,拉开一点儿距离,以退为进,让盛千陵碰不到他。
盛千陵果然生气,用手掌着江里的后脑勺,将他捉回来,又急风密雨般地亲上去,滚烫的呼吸落在江里耳垂边,还惩罚似的咬咬江里的唇角,嗓音低哑模糊地说:“里里,别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