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关在这里的这段时间,季灼桃没有任何自由可言,那方面也自然是没有疏解过。积压半年之久的□□被逼了出来,所以这药,几乎是点燃了他从未有过的滔天□□。

季灼桃完全沉溺在能吞噬人理智的感觉里,没察觉到身后的动静。

但严铳并不打算就这么看着,也许是气氛使然,他觉得季灼桃有点不对劲,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,平静中有着难言的骚动。

严铳大脑一片空白的伸出手,非常娴熟的搂过季灼桃的腰身,把他转过身来,两人得以正面对上。

望进他水光潋滟的双眸,严铳不由哑了声,原本想好的说辞卡了壳,“……你这是?”

身下的人眼神迷离,面颊绯红,粉唇娇艳欲滴,严铳后知后觉的发现手掌所触摸到的肌肤温度异常,下意识地看了眼那截腰,白皙的皮肤此刻全然染上了粉红。

季灼桃嘤咛几声,想躲开腰上的大手,但又觉得那手能解热,触摸过的肌肤显然好受很多,于是委委屈屈的蹭了上去。

严铳不知该作何反应,手顿时僵住了,他还从未见过季灼桃这副模样。

那个冷清的、眼里没有任何人的季灼桃,居然会双眸含春的主动贴近他。

严铳猜到是怎么回事了,“何汮,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吗?”

依旧得不到回答。

季灼桃神智被烧的丝毫不剩,冷清的面颊被迫染上其他色彩,衣衫被他自己折腾的揉作一团,比起少的可怜的衣物,那些锁链仿佛更能蔽体。

只不过季灼桃是一览无余了,严铳却端端正正的穿着风衣,戴着面具,不露出丝毫真容来。

严铳微微往后退,被季灼桃撩拨的有些窝火,又说:“何汮,你醒醒,我是来救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