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灼桃面色冷凝,心道:“我太难了,不但要做免费劳动力,还要出卖美色拉拢客户。”

谢言派人端来一杯浓酒,挟制着季灼桃双颊,强迫的把浓酒给季灼桃灌了下去。

烈酒里有烈性的药,大约是给最烈性的娼妓用的那种,很伤身体,但即刻见效。

季灼桃唇边泛着水光,灼热感顺着喉咙一路下滑,到了胃里,很快身体就从内而外的炙热起来,烈酒加上劣药,这谢言可真是够懂行的。

见此,小白:……这就没必要了。

就算谢言不灌这酒,季灼桃也不见得不配合啊……

可惜,谢言非要这么做,只能是再一次狠狠的得罪了季灼桃。

小白默默地为谢言点了根蜡,希望宿主到时候下手别那么血腥。

谢言真是很会得罪人,一举一动都精准的踩在季灼桃的雷点上。

灌完酒后谢言没有解释什么,带着手下全部退出了房间,很快严铳独自走了进来。

严铳还戴着面具,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,全身笼罩在黑暗里,轻手轻脚的进来后,一眼瞧见了里面的场景,于是默默地就把门给反手关上了。

房间里本来只有一个供季灼桃坐着休息的破板凳,但是现在这房间有了别的用途,谢言已经提前派人把上好的沙发家具安置进来。

季灼桃浑身上下的锁依旧,背对严铳蜷缩在沙发上,喉间不时发出难挨的声音,像是被滚烫的惊天的□□烧的没有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