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知这和尚,究竟有几分能耐。

季清拨弄几下铃铛,低笑声混在清脆的铃声里,这笑意突如其来,他以手背掩着唇,待笑够了,眼底已泛起些红润,这才细声问道,“善法,昨天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的名号呢?”

他竟一时察觉不到善法的功力深浅。

实在是,有些惊人,让他抑制不住笑意。

善法颔首低眉,道:“施主未曾询问。”

季清眨了眨眼,好奇的看着他,道:“那你来除妖,也打算一直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问吗?”

似刁难般的话一出口,空气和光影都静了一瞬。

善法一张温润的面容,表情舒缓不见丝毫其余神情,尚透着少年稚气的脸上,满是宽和包容之意。

善法于是接下了话头,“贫僧只一问。”

季清这时已经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半倚着,呈现出一个略显妖娆的身体曲线,一点不忌讳,意兴盎然的说:“你尽管问,既是父亲请来的师父,已经嘱托我好生招待,我自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他倒要看看,这和尚是不是有真本事。

善法通身的气质不受任何影响,神圣冷然,问:“施主与何家是何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