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今天差不多了,再炫耀下自己崭新的龙袍就差不多收尾了。

于是他抿了口茶,结果动作幅度太大将茶水洒了出来,好巧不巧的刚好打湿了龙袍的袖口。

“啧……”殷怀皱眉,这样的翻车是他没想到的。

他身上这件龙袍并不是上朝用的,所以并不算十分隆重,但是确实是他常服里最闪亮的那一件。

平喜见他这样一下慌了神:“这可如何是好。”此处出宫因为路程短,所以便没备其余常服。

殷誉北望了一眼,他的衣襟双层领被水浸透湿了一大片,白色亵衣下隐隐可见内里的雪白肌肤,微微凹起的锁骨。

只一眼,他就收回视线。

“看来要借誉王府上单衣一用了。”

皇上穿臣子的衣服,在殷怀身上竟然显得并不是十分荒唐。

不过身为皇帝岂能穿他人旧衣,所以换上的自然是崭新的干净衣袍。

殷怀在下人的服侍下换好了后,平喜又小心的把弄湿的龙袍收好。

皇帝穿过的衣服也没有再还给别人的道理,于是他霸道的把这件衣服充公的命运定下来了。

换好衣服后,殷怀又把折叠好的龙袍让给平喜抱着,平喜提前得了他的命令,一直抱着龙袍在殷誉北跟前站着。

一直到慢悠悠的喝完茶,殷怀这才准备打道回府。

“起驾。”平喜尖着嗓子叫了一声。

等屋子里哗啦啦一波人走后,江伯忧心忡忡的问:“王爷,你说这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
殷誉北转身往里走去,“他比谁都聪明,看的比谁都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