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怀心思一转,吩咐起旁边的平喜:“准备一下,明日朕要出宫。”
平喜身子抖了一抖,“陛下又要去那清澜阁吗?”
见殷怀一脸高深莫测,于是大着胆子继续劝:“若是陛下喜欢男子,要什么没有,朝里那些王公贵族家里的适龄男子,陛下若是喜欢,召进宫来即可,何苦去那等地儿……”
殷怀眯了眯眼,上下打量了一下平喜,眼神特意在他圆嘟嘟的娃娃脸上多转了几圈。
“朕平日里倒怎么没发现,平喜你的模样长得倒也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平喜神情惊恐:“陛下……我没……没……没……”
没了半天也憋不出那几个字,最后只能化为一句颤声:“奴……奴才……不能侍奉陛下……”
殷怀笑得十分和蔼可亲,拍了拍他的手,“谁给你说朕会屈于人下。”
平喜憋着小脸涨红老半天,最后憋出一句:“可奴才有痔疮……”
殷怀不动声色的撤回手,嫌弃的摇摇头。
“放心吧,朕要去的是誉王府。”
翌日正好休沐,难得的清闲日子,出宫前殷怀靠在太师椅上,看着平喜不停捧着衣服走进走出。
“这件不行,太过低调了。”
平喜连忙又去取了一件,展开给殷怀过目。
“尚可,还有没有龙纹大一点的,威风一点的,让人一见就被勾的心痒痒的。”“……陛……陛下,这件如何?”平喜抹了把头上的汗,冷的气喘吁吁。
他手里的是一件浅蓝色锦袍,张牙舞爪得颇是威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