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,像这样开就行了。”云青把刀放下。

准备回去继续处理野鸡的云青,忽然看见馒头正在爬架子。

白色的毛绒绒爬到矮架上,像一团白白软软的棉花,看着就想让人上手捏一捏,好瞧一瞧是不是真的那么柔软。

云青看了没忍住,上手捏了一把毛团团,然后顺手一拎,把馒头拎到灶台上。

馒头一回头看见是爸爸,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青年的手指。

衡三开生蚝的动作一顿。

馒头虽然只比两个巴掌大不了多少,却格外的神气,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劲儿。

比如现在,他昂首挺胸地站在灶台上,一双黑黝黝的狗狗眼紧紧盯着衡三。

衡三按着云青的说法开生蚝,一开始动作不熟练,开出来的生蚝模样还是不太好看。

每当这时馒头就会恶狠狠地盯着衡三,偶尔再嚎上一两声,活脱脱是一个扒皮的监工。

干活,好好干活!

这点事都做不好,这人真没用。

衡三:“……”衡三不是老傅,也不是光头,他虽然见过首领,但还真没见过首领的幼生态。

所以这时,衡三不由冒出了一丁点小怀疑。

这真的是首领吗?简直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。

不行,待会儿还是要好好问问覃哥。

等云青将野鸡处理完,一桶的生蚝也开好了。

在生蚝进烤箱之前,要涂上蒜蓉辣酱,云青开始制作酱。

“还要我帮忙吗?”衡三问。

云青摇摇头,“不了,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