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打板子的是高手,让她疼得死去活来、血肉模糊,真正伤筋动骨的伤没有,但所有人都觉得疼痛必然会影响思维敏捷。
没想到,柳若颜口中的诗句一句一句地吐出来,每句皆妙,似乎完全不需要思考的时间。
比如“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”
比如“寒塘渡鸭影,冷月葬花魂”
众多文人不禁对她心服口服,虽然她的确行事张狂,个性睚眦必报,但于才学一道,她必定是魁首。
这时,云月玺的丫鬟听琴回来了。
云月玺看她一眼,便知事情办妥,她微笑道:“若颜的每首诗都妙,实在令人叹服。”
柳若颜冷冷地看着她:“虽然我有时行事孟浪,但于诗词一道,若我敢称第二,无人敢称第一。”
她眼里充满对云月玺的鄙视,凤凰落魄也是凤凰,她有才华,云月玺便一辈子只能活在她的阴影之下。
柳若颜忍着疼道:“如果谁不信,可以出来较量一番。”
没人敢和她比。
柳若颜压抑住心里对燕昭的恐惧,淡淡说了句:“没人比,意料之中。”
她真怕燕昭又要打她,但富贵险中求,今日这里那么多公子少爷……她绝不可能让自己的丑态盖过才学。
正在柳若颜享受众人的夸赞之时,一个小厮走进来,对文国公耳语一番,而后递给他一本泛黄的书。
文国公皱眉,先是给燕昭请示,燕昭摇头,示意他直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