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多久,皇帝竟敢将三十万兵权再次交还给他,还放他出上京城。
话音刚落,便看到越国公爷行了大礼跪下叩拜:“陛下,那赵将军连退北匈数百里,就因这一场战败,就要交出兵权给那豫北郡王,这……”
兵部侍郎见势立刻也上前拉扯,“那赵将军本就是侥幸打赢了两场战,靠的都是旧日宁远侯的兵,如今还吆喝上功劳了不是,豫北王是先帝的亲弟弟,他是什么身份,姓赵的又是什么身份。陛下此举并无不妥,是赵国公爷太急躁了些吧……”
宗正却另有思量。
瞥了一眼苏太傅,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倏然上前一步:“陛下,可是皇后娘娘说了什么。”
楚歇最近似乎一直在针对这位赵灵瞿,上次朝堂上的对峙就已经能看出。
莫不是新婚燕尔,吹了什么枕边风。哄得年轻的皇帝晕头转向,如今要在这里打压功臣吧。
朝堂上的诸多朝臣好似忽的被点醒似的。
“陛下,后宫不得干政。娘娘既已是娘娘,就不得再司掌印一职,前朝之事也不可再置喙,这是规矩。”宗正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。
一时间满堂再次乍然。
这新帝到底年轻气盛,那楚歇又生了一副狐媚样貌。刚有点失势的预兆,立刻又摇身一变,成了大魏的皇后。
他的花招怎么能这么多。
大魏难道真是要亡在此人手里不是。
底下议论诸多,江晏迟眼渐渐眯起,却只看向许纯牧:“许侯爷,若你可领兵,还需得立下军令状,将功折罪。愿,还是不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