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苌的冷眼盯着她,“贱人,你在阿胭归宁那日,在夏国公府闹出了什么笑话,你还敢瞒着我?”
听到“夏国公府”几个字,燕夜紫的瞳孔紧紧缩了缩,“殿下,你、你知道了什么?”
李苌冷笑:“全部!”
燕夜紫的手腕纤细,被掐出了一圈可怕的淤紫,疼得她直细细呻|吟。
“如果不是本王亲自上门去问,就永远不知道,本王的王妃是如此心肠歹毒之人!你嫉妒阿胭?嫉妒她什么?她从小就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受尽了苦难,你抢了别人的东西不知感恩,反倒心安理得,不要脸到了极致,果然什么人下什么种,你和你那为妓当娼的生母一丘之貉!”
说完李苌还不解恨,又“啪”地一声甩了一记耳光在燕夜紫脸上,她被打得云鬓松落,脸朝一侧歪了过去,咽喉中汹涌而出一股腥咸铁锈味道,冲得燕夜紫扶住了镜台几乎干呕。
“殿下……”燕夜紫凄然道,“在你心中,你就这样看我?我们成婚两载,我对你怎样,你心知肚明,可你始终对燕攸宁不能忘情!我才是你的妃,明明我才是……她燕攸宁,是别人的妻子!”
李苌冷冷道:“你也不过是个妾,少自抬身价,你也配?”
他口吐恶毒之语,全然不顾那话有多么伤人,说完将身体朝外轻轻一侧,连正眼都懒得分给她一眼。
燕夜紫捂住高高肿胀而起的脸颊,一屁股摔在地上,镜台上的妆奁砰砰地碎在身旁,溅起满地颜色各异的香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