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动不动,闭着眼,等待着暴风雨的来袭,应了他一声,以为他是要让自己做好准备,她已经准备了很久了。
但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,霍西洲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,而是问道:“我脑中模模糊糊有一些片段,们是否已有过夫妻之实?”
他说得极缓慢,中间还停顿了一下,像是咬紧了牙,才能把那四个字说出来。
少顷,霍西洲的呼吸重了一些,方听燕攸宁缓慢地点头,道:“有的。”
“……”霍西洲一阵惊讶与语塞,“是么,是什么时候?”
当初应该没有成亲,他怎会是那种没有成亲就骗女子无媒苟合的登徒子?他感到极是震惊惭愧。
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,轻轻摸了摸,像是讨好一样,小心翼翼的,她轻声地道:“我说了,你可不许生气,我知道以你的性子多半不肯那样做,所以我就用了点……小手段,算我……下药勾的你。”
霍西洲一点不生气,刨根问底:“为何?”
讨厌!燕攸宁暗暗地想他,但这件事终归是自己理亏,被当事人问起,她只好全盘托出:“因为舍不得你要走,就……就临时起意……反正,你应该也不会觉得亏什么的……如果是两年前的霍西洲的话……”
越说她声音越低,到最后仅只剩下了蚊蚋哼哼声,再也不闻。
霍西洲再一次语塞。
半晌,他凝视着身下这张完美无瑕的脸蛋,道:“怕么?”
燕攸宁想了想,“那时候不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