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王说罢,拂了拂衣袖往船上去。
“殿下……”身后的人突然唤了一声。
襄王回眸,见裴印堂的眉蹙了一蹙。
“查处襄王府是西云王的意思,陛下重情,西云王却不见得,一路上多加小心。”
“你该走了。”
襄王不耐烦地道了一句。
再迟一些,该叫那小子的眼线看到了。
裴印堂说罢了话,转身而去。
不远处,身着青衣的男人摇了摇头,往宫城的方向去。
宣华殿,江逸白抱着怀里的孩子,静静听着身侧内侍所言。
“小裴将军身上没查到什么,依老臣看这襄王也算是对得住小裴将军了,这些个脏事都给他撇的干干净净。”
谁又能想到与襄王最亲近的人,居然一事不知呢。
“你先派人去处置了襄王。”
“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江逸白把一旁的布老虎放进小容宛的手中,道:“数年前射向容煜胸口的那把利箭,就出自此人之手,这样心狠的人,发配天涯海角都会有卷土重来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