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一切的摧毁,容煜从未见过这样的人。
“我已经得到了这些东西,绝不可能拱手让于你。”宫凌盯盯看着容煜道,“你不敢杀我,因为你害怕会与我相同。”
如若黎国从此变成一座空城,容煜与满手鲜血的他又有什么区别。
“殿下,咱们……”
“放箭。”江逸白道了一句。
“什么?”裴印堂以为自己听错了,怎么可以放箭,先不说黎国的百姓,箭矢无情,一定会伤到容煜。
江逸白看了裴印堂一眼,亮出了手中的玉佩,道:“这是陛下的命令。”
宫凌的话说的够多了。
“恕末将不能从命。”裴印堂蹙着眉道。裴家军吃燕国的军粮,不可以听西云王的命令。
江逸白看着裴印堂,道:“裴将军是个忠臣。”
他言罢,抽出了腰侧的剑抵在裴印堂的脖颈之上,高声道:“大燕,从不受人胁迫,陛下有令,放箭!”
阿四闻言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,“不能放……”
无论如何要保证容煜的安危才是,容煜若是有什么闪失,阿四不打算独活。
江逸白垂眸看着阿四,道:“这是陛下的命令,放箭!”
第二声令下,依旧无人动手。
江逸白见状,取下了自己背后的弓箭。
“您让奴才死了吧。”阿四急忙抱住江逸白的腿,哭喊起来。
宫凌见此情形,不由笑道:“你瞧,这是你养的好狗,今日你我死在这里,他却要却要渔翁得利了,当真便宜了他。”
宫凌看向江逸白,江逸白的剑已然对准宫凌。
城楼上的箭蓄势待发。
宫凌看着容煜,突然笑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