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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的巧,容煜也正想去找他。

张翎的动作数年来如一日,进门先请安,再放下诊箱,取出脉枕与丝帕。

容煜挽起袖子,刚放在脉枕上,蓦地又收了回去。

张翎刚从箱子里取出丝帕,见容煜收回手遂看了他一眼。

容煜咳了一声,道:“朕今日觉得身子甚好,不必诊脉了,正好今日你来,不如咱们喝杯茶。”

“喝茶?”张翎有些疑惑,刚才还好好的,这是怎么了。

张翎把东西放回箱子里,才起了身。

容煜见张翎不再打算诊脉,心底下才松了一口气。

好家伙,那殷红色的痕迹真是无处不在,江逸白这小子是属狗的么。

阿四听见传召,进殿内搬了凳子,张翎这才坐下。

两人沉默了片刻,也不见茶来。

张翎觉得容煜今日这般反常,可能是有话要问他,可是容煜不开口,他一个做臣子的也不好总是去问。

“陛下……”还是阿四先唤了一声。

“怎么了。”

“您叫奴才进来,还要做什么来着?”方才只让赐坐,还没说其他的。

容煜反应过来,想了想,道:“茶,上茶,朕与张太医呷茶赏雪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今儿晌午还说得了风寒的人,傍晚就敞着大门开始赏雪了,还真是好雅兴。

阿四退出大殿。

张翎百般不解,侧目悄悄看了容煜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