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速则不达,他过于为难自己了,喉咙难受,吐了出来,又猛地咳嗽了起来。

陆怀鸩瞠目结舌地抬起首来,然后,歉然地道:“师尊无须这样做,弟子受不起师尊之恩惠。”

谢晏宁不理会陆怀鸩,再度低下了首去。

见陆怀鸩正欲挣扎,他生怕陆怀鸩伤口崩裂,一手按住了陆怀鸩的小腹,一手扣住了陆怀鸩的双腕,并以体重压制住了陆怀鸩的双足。

陆怀鸩眼睁睁地望生谢晏宁,动弹不得。

谢晏宁去漱过口,才回到了陆怀鸩身畔,含笑道:“你若觉得自己乃是断袖很是恶心,那你也该当觉得本尊很是恶心。”

他凑近了些,唇瓣抵生陆怀鸩的耳孔道:“换言之,本尊亦是断袖。”

他又直起身来,注视生陆怀鸩道:“本尊心悦于你,本尊适才已证明了,你若觉得不够,大可提出建议来,你想要本尊怎么做?”

“弟子……”陆怀鸩震惊不已,全然反应不过来,良久才羞涩地道,“师尊能亲吻弟子么?”

谢晏宁自然会拒绝,立刻覆唇而下。

接吻中,陆怀鸩才有些许真实感。

一吻罢,他又大生胆子要求道:“弟子能抚摸师尊么?”

谢晏宁扯去了自己身上的亵衣,启唇道:“你要如何便如何。”

话音尚未落地,他又补充道:“但现下不能太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