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苏念在为寡人着想的份上,不予惩罚,至于胡亥,自己下去令二十大板。”
呼,看来大师兄逃过一劫了。
没等唐渚缓口气,又听扶苏道:“儿臣愿代胡亥受罚。”
唐渚和嬴阴嫚一口血哽在喉间,上不去下不来。
“皇兄这是干嘛呀?为何要替胡亥受罚啊?”嬴阴嫚差点急得跺脚。
“大师兄仁慈,他见不得胡亥受罪呗。”不过话说回来,的确这皇帝有些偏心,两个儿子都来劝他,放过一个却要惩罚另一个是有些过了。
嬴阴嫚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,却见唐渚杵在原地发呆,不由更加恼怒了。“你想什么呢?别忘了我们可是来救皇兄的,你赶紧想想办法呀!”
唐渚被她一把掐得回过神。他袖子一挽,手臂上印着一大块乌青,他倒吸一口凉气,“我没办法了,总不见得我蒙着面闯进去把人带走吧。”
“我们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兄挨打吗?”
“倒也不是,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大不了我用法术替换大师兄,然后我替他受罚就行了。”
“……你不会疼吗?”
唐渚睁大双眼,大叫起来:“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痛?!我又不是言有昭的木头人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