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了,秦国长史李斯绝非浪得虚名,他口才可是最好的。”
“他就是李斯啊?他的师傅就是大名鼎鼎的荀夫子?”
想不到这位竟然是从小跟随荀夫子学习帝王之术的李斯。
嬴阴嫚轻轻一笑,“虽然我很少听外面谈论政事,但是关于李斯的事我还是听过一些。”她示意唐渚走近一点,待唐渚靠近她接着说道:“他可是前丞相举荐给父皇的人才,父皇封他为长史,一直是他为父皇出谋划策。父皇大业一成,他居头功。”
“这些事,你听谁说的?”
“胡亥说的。”
“你们不是一直互看不顺眼吗?他怎么跑来给你说这个?”以胡亥平时爱捉弄人的性子来看,他怎么都不应该对嬴阴嫚说这话呀。
嬴阴嫚不以为然,“你不懂,那家伙一向是憋不住话的,他要是心里有事定会成天吃不好睡不下,非得找人唠叨几句不可。”
“即使这样,他也应该跟言有昭说,干嘛要跟你说?”
“我哪知道有病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?”嬴阴嫚一想到胡亥就忍不住露出厌恶的表情。
“我看他脑子的确有病,连这些话都敢乱传。”
听唐渚一说,嬴阴嫚眼睛亮了,“在宫中造谣可是要受罚的,父皇最喜欢拔舌头了,要不我去告胡亥一状,让父皇拔了他的舌头!”
“别别别别这样……”唐渚眼皮一跳,赶紧抓住她生怕她一冲动真把胡亥告了。万一胡亥没了舌头,岂不是他害的。“阳滋,你得饶人处且饶人,放过他吧。”
看唐渚惊出一身汗,她不禁笑了起来,“你以为我真要去告状啊?呵呵,骗你而已,你居然真信了。”
哈?居然是骗他的。
忽然里面一声令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