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【已替换,如果未替换可以刷新一下哒】
我是话唠酱,成功完成替换啦【20210413】
杰哥的理念变化参考了叙事心理学的基本观点:原作里杰哥对意义的纠结其实是符合叙事心理的观点的。当我们对事件进行回忆、认知、解释时,做的就是基于主观赋予其意义。所以当玉折后,杰哥的故事主线【他的意义】忽然被击溃,失去了同一性,就会接受不了、乃至于性情大变。这里是类似的道理,因为作话篇幅,不深入分析啦(笑)
玉折正式告一段落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呢?评论区互动持续ing,看我期待的眼神pikapik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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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章时间线回归到正常啦,爱你们哟,么么么哒,下面正文
十五分钟后,行人成功与退守在森林公里外的潮来巫女汇合。
四人落地时都有些狼狈的意思,不过最惨的,果然还是因毫无自保之力而不得不被“鹈鹕”含在嘴里的独眼儿惨拜师。
他才刚被吐出来,就发现其他几人在不着痕迹地试图避开自己,顿时大怒、把扯住站得最近的禅院砌,恶声恶气道:“喂,小鬼,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喂!看着我的脸再说遍!你那是嫌弃吧臭小鬼!不要避开视线、以手掩嘴啊混蛋!”
“得了吧,阿茂,别为难夏油小哥了,你现在真的好脏,”眯眯眼剑士无奈打圆场,“你可是刚被咒灵吐出来欸,残秽的味道简直熏死人!”
“老子可没嫌弃过你的臭汗啊,汽口!”宛如火上浇了油,独眼儿当即丢开小年轻、气势汹汹冲着剑士汽口冲过去,揪住他前襟、熊抱着倒霉蛋顿乱蹭,嘴里骂骂咧咧‘是兄弟就有难同当’之类的鬼话。
看到这幕,夏油杰的眼睛里都是明晃晃的嫌弃之意。然后就被田所佑介单臂揽进怀里,肆意揉乱了丸子头。
“让你见笑了,夏油。”险境逃生让性情温柔的蓝发男人也大大松了口气,难免升些起不靠谱的、减压专用的调皮心思,“不过你的鹈鹕的口水也太臭了,有香香的咒灵吗?不如再给阿茂来下子,中和下味道嘛”
我看你坏得很啊,田所前辈。夏油杰无声用控诉眼神看向笑眯眯的田所佑介,大家嫌弃的就是咒灵的残秽气息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‘味道’,任他再换啥咒灵、不都是在加重秽气嘛!所以说,这人根本就是坏心眼作祟、想看独眼儿阿茂再出次丑哩!
不过……是个好主意!问题儿童当然不会为嘴炮过自己的惨拜师叫屈,他眼里划过丝促狭,盘算着唤出个什么玩意儿恶心对方。
另边,巫女小姐已经看不下去幼稚男人们的漫才演出了。
她撇着嘴走近,冲着阿茂的小腿就是脚,嫌弃地抱怨道:“真是的,也该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了?居然五个人都这么狼狈欸!”
“——不怪我们吧?”独眼儿想要松开手、扭头解释,他觉得他们好无辜的、凭白差点儿面对宛如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般的敌人,“都怪情报失误,这次居然是特……”
砰!
噗!
先后两声,脆闷。
倒霉蛋阿茂连反应都来不及,就被自己抓着的剑士扫腿横摔出去,正正滚落到几步外的田所佑介的脚边。
还不等他抱怨出声,留在原地的剑士就无声无息倒下了。
刚刚遭遇致命偷袭的瞬间,敌人的刀锋是对准了独眼阿茂的左肺、剑士汽口的左心房瞄准的,石二鸟的恶意几乎骗过了处于视线死角的所有人。
千钧发间,还是汽口的剑客直觉发挥作用、令他下意识送走了夹心的阿茂,自己却被刀锋轻易挑破了胸腔,刺目的鲜血以喷泉般模样不要命般喷射,以至于汽口直接头栽倒,暂时没了声息。
“——你!”
田所佑介眼睛瞬间充血,他零秒制动,对准持刀的、背对着他的巫女毫不犹豫记直拳,咒力加持后,它几乎带着万钧的气势!
夏油杰默契跃出、目标却不是忽然反水的巫女,他几步冲到生死不知的剑士身边,把翻过人来、扯下布片就想堵住汹涌个不停的血泊。
“不行……应该是冠动脉破损……艹!”后步扑过来的阿茂加紧帮忙,指尖都在哆嗦,“要赶紧送医、不然——”
“咒灵来了!”同样凑过来的禅院砌脸色发白,惊呼道。
他的术式已经让他提前察觉到呈包抄驱使靠过来的咒灵潮,鬼知道那玩意儿是怎么找过来的?但荒诞的事实就是、他们又次被包围了!在失去了个战力的现如今!
另边,田所佑介的攻击却产生了奇效。
不知何为,巫女在得手后只静静站在原地、动不动,漆黑的长刀维持着贯穿的动作、滴滴答答淌着血。
所以,田所佑介的含恨击成功击中了她的背心、贯穿了她的胸膛、夹着碎肉和血沫卡在湿热的躯干里。也直到这时,纤细娇小的女人外形才扭曲着、如同沾了水的墨迹般消退,变换为个梳着妇人鬓的高挑男子。
“咳咳……真是有力的身体……”背对着田所佑介,敌人的声音带着种古怪的笑意,“抽中了大吉啊……”
“——依凭么,看来彩惠早就被你杀了。”在极度愤怒时,田所佑介反而冷静下来,意识到问题所在,“如果不是忽视了夏油的存在,搞不好你这诅咒师的把戏还真能成型。”
先杀潮来巫女、利用依凭类术式李代桃僵;
再借咒灵杀人、借助情报不对称瞒天过海。
敌人的狡猾差点就能将他们全体诛灭,如果不是夏油持有着空战型咒灵!
“去地狱后悔吧,你的谋划到底是流产了,”蓝发男人意图抽回手,“虽然汽口情况危急,但有夏油的帮助,我们还是能及时赶去医——”
“笨、蛋”敌人轻笑。
随即,田所佑介抽了半的手腕被人刻意用胸腔的肋骨卡住,五指也被对方颤抖着钳制住,带着不顾切的疯癫,神秘敌人竟像是不要命了般、短暂激发了为数不多的生命力、徒劳无功的留住他……那架势,竟似只争朝夕的决绝。
哪怕,至多秒也可以。
“——你疯了?!”不祥的预感让物操术师情不自禁驱动咒力、想要予以对方最后击。哪承想,他的反应却让他笑得更畅快,如同偷鸡的狐狸。
方只欲抽手、另方誓死不放。无言的僵持将敌人的胸腔变成了新的战场,不停撕裂出更多的血肉,乃至于器脏碎块;而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节点,这场生与死的拉锯战中真正赌上性命的方反而骤然松了手、在另方的无限错愕中,反手送上了自己快要握不住的武器。
长刀入手的那刻,田所佑介指尖触及片诡异的冰凉。
他迷茫地瞪大眼,搞不清敌人反常的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背对着他,从始至终都未曾窥见真言的敌人,忽而送上了真挚的感谢:“太配合了佑介君,人家真没想到会那么顺利的”维持着扭捏的嗓音,他在说更多。
可田所佑介已经听不到了。
他的世界,终于陷入到永恒的黑暗与安宁之中。
“小心!”砌几乎在尖叫。
听到他的提醒,夏油杰下意识唤出虹龙围住他们四人,这是他当下阶段所持有的硬度最高的咒灵。可即便如此,瞬间的高速冲撞,也好悬叫他连人带咒灵同被甩飞出去!
要命了,这是来了什么见鬼的新敌人了?
黑发dk果断将出气多、进气少的剑客把推给独眼儿,顾不得自己动作是否粗暴到造成二次伤害——如果是能将虹龙撞到后退的蛮力型,恐怕现场只有他才能应付得来,没余力多想了!
该死的,田所前辈呢?他怎么没拖……
夏油杰飞速翻越体格庞大的虹龙,落地的瞬间,视线恢复成无障碍的清晰。映入他紫色瞳孔的,便是挥舞着黑色长刀,脸浑沌的黑发男人!
听到他落地的动静,本在无规律劈砍着咒灵的家伙猛然扭头,自间隙中露出的那只金眸、隐约透出无机质的清冷。
像是被钢针扎过,少年人的直觉开始于脑海中高叫嚣着危险。他本能般地下沉腰身、以左腿为轴斜侧扑出去;右侧匆匆瞥过的眼角里,那道黑色长刃以绝不留情的力道、狠狠刺中他前刻所在的位置!
“你疯了?田所前辈!”
单臂唤出控制系的【裂口女】,夏油杰果决以鹈鹕拉升自己的站位,居高临下俯视着失去目标、又开始无意义攻击四周的蓝发男人。对方身上的不对劲儿就连傻瓜都瞧得出、遑论作为优等生的他了。
果然,第目标应该是控制住田所前辈么?
心随意动,下方那个黑发少年所操纵的咒灵,悉悉索索以对答的形式强制限定了物操术师的动作。同时,术师本人也从半空跳下来,试探性向挣扎个不停伙伴挥了挥三根手指,谨慎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理所当然,没有回答。
在对答完毕前都会被限定行动的家伙浑然理智全无,他狂乱地、无意识地挥舞着手脚想要脱困,乍看上去就跟刚从丧尸片里跑出来似的。
“……这要怎么办?先带回去?”显然不是解咒专家的夏油杰捏着下巴,苦恼到蹙眉,“——喂!砌先生,请问禅院家有办法处理这种现象吗?”
“我不、不清楚,但或许可以试。”小年轻紧张得不行,他可没把握作出任何担保,“总之,先送回去吧?以及不能再拖了,汽口先生坚持不住了!”
“——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