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附和道:“首领,这人瞧着也不像在说假话,人有三急,很正常。”
那人并不相信管逸的言论,“三年的当值记录,没有一次借口如厕过。喂他服下毒药,死生不论。”
管逸的嘴被强硬地掰开。
喂药的人说道:“断肠散,服下后腹痛不止,受尽痛楚,七窍流血而亡。救是没法救的,非死不可。你和程大夫无冤无仇,想必背后有人指使,何苦为他人受累?程大夫没有受伤,你如果招供,罪不至死。最后给你次机会,不说,可只能向阎王说冤呢。”
“我说!我说!我真的没有害人,我离队是因为交好宫女,与她幽会。”管逸急忙说道。
“何时交好?是谁?”
“不到半月,是……是……”管逸“是”了半响,始终没有说出宫女的性命。
皇宫男女私通乃是杀头的重罪。他说出来,怕不仅是自己要死,更怕心上人也难逃一死。
喻安卿挥了挥手,夜峦收了药。
“同我去问计钧。”
管逸瘫坐在椅子上,冷汗直流,希望自己能逃过此劫。
夜峦随喻安卿出了殿,手里的药丸顺嘴塞进嘴里,糖豆做的。
“主子,这管逸还挺有情谊,应当不是他。”
喻安卿微微颔首,抬脚走到隔壁的偏殿,计钧已绑在里面。
一问之下,计钧自然否定,嚷嚷着‘你们是何人,竟敢动用私刑’。
旧计重施,拿假药丸诈对方。计钧怕得要命,最终招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