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婕冷着脸看他,鬼咧,是你调的包吧,还拉上了我。要命了,这事承认也不对,不承认更完蛋。
“季队长是吗?”徐汉天问道。
季婕犹豫了两秒才说:“是。”
徐汉天将画卷起来掂了几下,张玄又说:“这被调包的事,知道的人不多,现场已经很乱了,我们将画拿回来,正好稳住人心,要说画被调了包,这集团的面子过不去。”
不是集团的面子,是徐老太爷的面子。
徐汉天何等样人,略微一想就明白了,让人将那专家带到一边给他打个大红包,又叮嘱在场的几人,让人将画放回原来的展柜里。
最后才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张玄的肩膀,留下蒋海龙上楼去了。
张玄见没事了,蒋海龙也指使不动他,他就回藏珍阁找念彩衣。
“还是你聪明,先让我找老叶做了一幅假画。”
门板早就放下,念彩衣手掌轻轻抚摸着桌上摊放着的张天师降妖图,在桌角上还摆着一尊送子观音鎏金佛像。张玄下楼前就趁乱将它偷走了。
“天师府那边催得急,这降妖图就卖给他们吧。”念彩衣眯着细眼,“那边肯出两百万,你我二一添作五,你也能还我一些钱。”
张玄指向送子观童鎏金佛像:“这东西先放仓库吧。”
“就是卖了你也留不得钱。”念彩衣靠上来,一阵香风送暧,身子微倾,就见胸前一派山势陡峭,“师父说要你十年守善,你还差几年?”
“六七年吧。”张玄斜她胸前一眼,食指大动,才要伸手,念彩衣便侧身躲开,不由得咂嘴说,“老家伙说我福薄命浅,若不守善十年,多行义事,必遭不测,大小善事,一月内总要有十多件才行。”
念彩衣掩嘴偷笑:“你不也曾试过一月不行善,结果怎样?”
“我路过一个烧腊店,切烧鸭的厨子菜刀脱了刀把,差点将我脑袋削成两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