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时间觉得有些熟悉,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。
等回过神时,四喜已经和他的猫儿打成了一片。
她伸出手,将一颗糖炒栗子,递到了猫儿跃跃欲试的手掌心里。
然后又剥了粒陈皮糖,塞进自己嘴里,唯独忽略傅月沉这个大活人。
夺笋呀。
青年被这孩子气闹的无奈笑笑,只问她:“江姑娘,你到底想要什么呢?”
四喜这才拍拍手,认真看着他,温声说:“我要你离开玄临,五千两,够不够?”
话落她指了指自己的小布兜,颇为豪气道:“花魁你不用担心,我现付。”
“……”傅月沉的表情很精彩,内心更是懵逼加混乱。
玄临?
叫这名字的,只可能是天启的东宫太子。
这位是他的故交不假,也托他的福,天启其它权贵不敢找自己麻烦,也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。
但,这丫头好像误会了些什么?
傅月沉不知道对面的小脑瓜子如何臆测的,但可以肯定的是,十五岁的小丫头情窦初开,中意玄临。
甚至想拿钱砸死他这个假想的情敌。
是,傅月沉得承认,玄临来他房间的次数很多,但从来都是对弈品茶,聊些国计民生罢了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?
青年仔细回想,他眨眨长睫,好像
找到了答案。
在玄临身上。
他比傅月沉还要年长一岁,二十好几的人,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,更别说侍妾侧妃了。
这清心寡欲的,多少有点毛病。
再加上他经常流连在自己这儿,难免给人“龙阳之好”的错觉。
哈哈,笑死爷了。
傅月沉心里死死憋着,神情还是那副浅淡的模样,然后对一本正经等他答案的小姑娘说:
“可以,这个数。”
青年抬起漂亮的指节,在五千两的基础上,又加了两千。
——敛财手札第一页:抓准时机,坐地起价。
能坑就坑,不要心软。
傅月沉尽可能压下嘴角的微笑,饶有兴趣地问那小姑娘:“四喜呀,你为什么喜欢玄临?”
喜欢那种……
闷骚的老铁树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