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清倌所里其他伶人八卦过,这小富婆刚认祖归宗没多久,之前还曾摔下山崖,丢了很多记忆。
所以她是真是假,也有很多人揣测,但对傅月沉来说,有钱不赚王八蛋,何况送上门的呢?
他略略挑起唇角,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姑娘,还不到他肩膀高。
就这?
也来嫖?
青年隐忍着笑意,在其他少女流连不舍的目光中,重新背起了琴,走在前方,引着四喜去他的房间,做他的入幕之宾。
他能明显感觉到,身后雅座里的老板目光微变,这个叫霜玺的女子,好像真对自己有几分上心。
傅月沉轻嗤一笑,他的攻略从来温吞,无非是有意无意惹起那女子的嫉妒心。
想到这里,青年有些恶劣的伸出手,抢了身后丫头的一颗葡萄。
最大,最甜的那颗。
是四喜留在最后,还没舍的吃的。
被抢的时候,她有些懵懵的,反应过来后,就跑上前拳打脚踢了,可惜小姑娘能有什么杀伤力呢,看在外人眼里无非是打情骂俏罢了。
傅月沉收回眸光,如愿看到霜玺眼底升起的不悦后,心情极好的推开了门,把四喜拎了进去。
“你个老流氓。”
人小腿短的姑娘弄不过身高腿长的青年,只能嘴上讨回来。
这反倒把谢月沉逗笑了,他把葡萄还给她,在崩人设边缘来回横跳,勉强圆了回来。
他说:“葡萄很漂亮。”
你也是。
海王在心底悄悄道,碍于人设,不敢直接撩妹。
但这个被把的妹根本不为所动,放着他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不管,去翻自己的小布兜了。
傅月沉发现,小富婆身上穿的是
上好的云锦,浅青色,显的她本就比旁人白皙的皮肤更加通透,如玉一般温软。
明亮的烛火下,还能看见她脸颊上极轻极浅的小绒毛。
一般这种没长大的鱼儿,傅月沉都会手下留情。
只骗钱,不骗色。
他好像也没骗过色,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就好了。
傅月沉抱起猫儿,继续去看那坐在角落里的小丫头。
她斜挎着一只布包,布包大概能塞下好几本书,但四喜翻出来的全是零嘴,五颜六色。
所以你花三千两,不会就想和我聊聊天,吃吃饭吧。
傅月沉在心底腹诽,却发现会错意了,那小丫头根本不想理他。
她警惕地看着自己,只向猫儿走近,隔得又近一些时,傅月沉发现四喜的布兜很特别,纽扣处镶的是一颗硕大的东珠,壕无人性。
更别致的是她布袋的纹样,朱红的布面,那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绽放的彼岸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