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嫣秒懂,可她没什么好解释,两人因为高天杪也不止吵过一次两次,说多了她也烦,只淡淡道:“我和他没什么,而且你下次来,提前打电话。”
“提前打电话,好让你有准备?”闻恪冷笑,“你和其他男人吃饭,就没什么,我送个包,就有什么,你双标到我头上来了?”
“十几万和十几块,能比么?”计嫣想到还有正事,缓和语气,先低头,“就一杯关东煮,也不是你爱吃的,你真介意,我们自己在家做,花样比外面多。”
闻恪见她态度软化,跟着软下来,毕竟他错得更离谱:“算了,想吃什么回老宅要阿姨做,你以后少跟姓高的来往。”
“知道了,”计嫣有求于他,顺话问,“计勇被人下黑手怎么弄?”
闻恪沉默下:“是不是周宪两说,我这边查需要时间,等计勇能说话,你再问问,是谁动的手。”
计嫣说好,挂断电话,计守业还在外面眼巴巴等着:“阿恪怎么说?”
“他说会查,”计嫣如实道,“再等阿勇伤势平稳,问问当时的情况。”
计守业松口气:“他管就好,我就怕他不管。”
计嫣一晚没睡,精神极差,这会太阳穴针刺的疼,有些熬不住,微信给计守业转笔钱:“爸,我把钱转你了,你该缴费缴费,该请护工请护工,我要回去睡会。”
计勇的事没完,计守业也看出来了,女婿那边还得靠女儿维系,只能好声哄:“你走吧,阿勇这边有我,不过闻家查出什么消息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计嫣点点头,打车回环线。
她想强撑着上班,是不能了,打电话请个假,回家手机关静音,闷头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