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嫣蹙蹙眉,问:“刚才江群说的是真的?”
“当然,他又不知道我开外放,”闻恪表情很坦然,“我的新公司遇到麻烦,带着他的钱也卷进去,倒不是拿不回,但江群另有个投资急用,好说歹说挪了家里的钱。”
顿了顿:“但他不想跟家里说实话,只说跟着我找了其他项目。”
计嫣想了想:“他另一个投资差多少?”
“一个亿,”闻恪如实说,“是个影视项目,对赌协议都签了,到时间资金不到位,他要赔双倍违约金。”
“所以你非要我去?”
“嗯,你不去,我就算了,反正下个月峰会还有机会。”
不管这话违不违心,计嫣不敢试,万一闻恪真不去,不是害了江群。
“我去可以,”她松了口,“但早去早回,我熬不了夜。”
闻恪笑,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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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计嫣随闻恪一起到场时,引来不少人的目光。
连李越然都没冒然喊嫂子,而是看清来者,才对两人招招手,说:“恪哥,带嫂子,过来坐。”
顿时有人窃窃私语。
“这次是正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