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动过,不对,说没动过,太假。
闻恪似乎没什么耐心周旋,窝进椅子里,又叫人拿来三支针。
计勇彻底慌了,紧紧抱着计守业的手臂,瑟瑟发抖:“姐,姐夫,你这又玩什么新花样?我们普通人,一针就死透了,不用补。”
“闭嘴。”计守业推开他,心里也慌,面上还算镇定,“阿恪,你这是干什么?该说的都说了,你还不信?”
“嗯。”闻恪只需一个眼神,沙发上三人就被牢牢摁住,他轻蔑的笑笑,“高纯贵,我不会随便浪费,这针是硫喷妥钠,俗称吐真剂。”
计勇喏喏问:“打了会死么?”
“不会,和睡一觉没两样,”闻恪扫一眼对面,视线停在计守业脸上,“岳父,你先来。”
话音刚落,计守业被两个魁梧的男人左右一夹,拎鸡仔一样,往地下室走。
计勇吓坏了,不顾一切爬到计嫣身边,使劲扯她的袖子:“姐,姐,你倒是说句话啊!难道真看着爸被带走?就是给一百个胆子,我们也不敢害姐夫啊!”
计嫣平静扯回衣服:“我刚才说了,你们做过什么,赶紧坦白,那个时候还有商量的余地,现在你我都要打吐真剂,我说什么有用么?”
“有的,有的。”计勇快哭了,绞尽脑汁说,“姐,我们都姓计,今天的事传出去,我们还有什么脸在闻家混下去?你跟姐夫,还过不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