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我们三个人合谋,要么两人,爸最偏爱你,只能是你俩,要么一人干的,除了第二个可能,一三我都有嫌疑。”
说完,大厅里又陷入新一轮的沉默。
计守业想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闻恪要再没点表示,就太冷酷无情了。
事实证明,他想太多,闻恪不但没表示,还叫人多拿两针过来,一共三针。
“嗯,刚刚的分析提醒了我,”他在烟雾缭绕中眯了眯眼,半笑不笑,“万一是三人合谋,只死一个岂不很冤。”
“闻恪,你太冷血了!”计守业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,“我家小嫣虽比不上那些有钱家的女儿,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,说她背叛你,我不信。”
顿了下:“我家阿勇,就是个吃喝玩乐的草包,他敢害你,太阳打西边出来。”
“你呢,岳父?”闻恪没什么含义笑了笑,嘲讽道,“你把他俩摘出去,自己顶包?好伟大的父爱。”
“我,我也没做过,顶什么包。”计守业慌了一瞬,立马稳住情绪,说,“闻家光佣人就七八个,凭啥就怀疑我们?我是好赌,但害你又没好处。”
“没有吗?”闻恪的笑意冷几分,“我爸这些年做生意挡了不少人财路,拿钱买我命的不少,岳父,你真没动过一点歪脑子?”
计守业被问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