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嫣自从出心理问题后,很浅眠,好不容易睡着,被吵醒,情绪不好,冷冷问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闻恪被问得莫名其妙,习惯性抱着她,缓了缓语气,“老婆,我以后保证对你好,先办事?”
他对计嫣很上头,身体和记忆形成条件反射,不能沾,沾了就有反应。
计嫣毫不犹豫拒绝:“我累了,不想。”
“老婆,就一次。”闻恪想亲,她别过头。
他猜戒指的事过不去了,坐起来,靠在床头,反手摸烟,点了根,压住浮躁的火气:“钻戒就是给你买的,你肯定看过,戒圈内没刻字,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没有?”
见计嫣背对他不理,他自己说:“那是成品,和定制款有细微差别,时间来不及,我只能买现货,你要介意,我们再去定一个。”
计嫣动了动,他猜她在听,接着说:“钻戒的票据、盒子都放在保险柜里,密码你知道,你是外语专业,我糊弄不了你。”
“至于对戒,”闻恪有点不知道怎么说,“本来是买好送你当生日礼物,出国走得急,到国外整理行李才发现揣在衣兜里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计嫣拿着枕头起身,绕过床尾,笔直往房门的方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