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祝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俞远,他和阿悦到底是什么关系?见秦悦精力有些不济,便打算长话短说:“阿悦,周继望的事太过复杂,乐心凡不肯指认周继望,一力抗下了所有事,而除此之外,我们手中并没有其他证据,所以才一时奈何他不得。”
“而乐心凡虽是乐氏叛徒,钟陵城的事却也将乐氏牵连了进去。”
这么大一件事,只处置一个乐心凡,自然是压不住非议的,那江州乐氏势必要站出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。
这代价只怕江州付不起!
而如果钟陵城的事证实是周继望主使,那出来给天下人交代的,就该是云中城周氏!乐氏就是受害者。
所以那位周城主,才会如此斩钉截铁的维护嫡长子,却又不能任由周氏再和周继望继续牵扯下去。
所以,这才有了周继望“自请”废除灵力,过继皇室的事。
秦悦模模糊糊抓住了重点,确认道:“那现在江州和云中城岂不是势不两立?”
俞祝肯定地点了点头,“对。”
见秦悦苦恼,他宽慰道:“放心,我一定会让周继望伏诛,为他做下的事付出代价!”
秦悦见俞祝神情严肃,眉眼间的怒意压也压不住,赶紧拦道:“俞哥哥你别冲动,许是没轮到你出手,乐氏就找到证据了呢。”
俞祝神情一柔,抬手摸了摸秦悦的发顶,眼角眉梢露出些笑意:“哪有这样简单。”
他并不欲再多说上玄门间的利益纠葛,岔开话题:“阿悦,安心养伤。”
不要操心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