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艽细小的呜咽声在他胸前响起,伴着几句含糊的拒绝。
卿忱以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怒,只得伸手也搂紧他,无奈叹道:“乖乖,你这是要玩死我啊。”
怀中人低低的发出几声泣音,紧接着再也没发出任何动静。
以至于后面上课铃声打响了,卿忱以才反应过来,双手揽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。
可这样的美好时光并没维持多久,很快花艽便回归了状态,从他怀中脱离出来。
除了红红的眼眶证实了他方才真的哭过,表情和眼神都不再委屈和难过。
卿忱以有些不知所措,只得站在他对面关切地看着,然后小声问:“还不舒服吗?带你去医院吧。”
花艽闻言摇摇头,哑着嗓子说了句没事,然后转身就走了。
宽阔的天台山都是一股子霉味儿,地上还有昨夜露水凝结成的冰,泛着又荒凉又冷寂的气息。
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卿忱以蹙紧眉头,隐隐有些担忧,但碍于快要上课,还是紧紧跟了上去。
到了教室以后老师还没来,他坐在座位上看着一言不发面色冰冷的花艽,直直叹气。
自那以后一直到元旦,花艽都再没理过他。
等元旦晚会时,班上的人都搬着凳子下楼去准备,虽然晚上很冷,但一院子人还是兴致冲冲,纷纷把凳子靠的紧凑,以此来聚众取暖。
卿忱以好不容易跟唐棠说好把花艽旁边的位置让给自己,等到了楼下一般人做好,他这才发现花艽左边是他,右边却是那个九班的体育委员。
“不是,你不是九班的吗?坐着来干嘛?”卿忱以颇为不满。
武玦倒是不以为然:“你们班位置靠前,花艽答应让我坐着的,要你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