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本来就是个男人。”
“……他长得很像容暇光。”
“他就是容暇光。”
……
床上的男人有着削瘦的身材、削瘦的脸,如果一点红是一只矫健的豹子,那么他就是一只饿得只剩皮包骨的豹子。
不奇怪,任谁躺了两年,都会变成一只皮包骨豹子。
容暇光身负内力,才没有彻底失了呼吸。
容蛟轻轻在石床边坐下,轻轻抚摸他的脸,抚摸他的胸……
一点红挑了挑眉:“你为什么一直把手放在他胸膛上?”
“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女扮男装。”容蛟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嘶哑,可能是受到一点红传染。
“你看看我像不像女扮男装?”
一点红靠在石壁上,语气不祥。
“……不太像。”一点红的腰身过细,腿太长,所以在容蛟看来,他很削瘦也很像一只黑豹子,其实肩膀很宽(男人的肩膀都很宽)。女人没有那么宽的肩膀。
“哦?”语气不愉。
容蛟立马道:“一点都不像,非常男子汉!”
一点红眼睛瞥着石床上的人,说:“他也是个男子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