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在意过,其实他也只是个孩子。
没有人同他说话,他渐渐的也不想同别人说话,到了后来即使有友善者,他也不想与人交流。
时间久了父亲会他说,你性子怎么这么孤僻?
他不吭声。
父亲又深深叹息道:“修行路上本就寂寞,你这样也好。”
于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性格孤僻,他也真的越来越变得孤僻起来。
顾清昀在他的体内输入了一段灵力,使得他苍白的脸色渐渐好转了些许,他倒了杯药,感觉温度适宜后递给了季疏白。
对方泡的发皱的手指接过,双手捧着杯子,没有立刻饮下。
“这药的温度刚好。”像是知道他的忧虑,浑身泡的麻木,一时间辨别不出这药水的温度。
说完这句,对方才将碗中的药一口饮尽。
顾清昀估摸着他这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大概就可以痊愈,想着不打扰他,于是准备告辞,然后听见季疏白略微沙哑的声音——
“你是谁?”
顾清昀还记得,刚入玄天门派,对方稚嫩的音色中带着少年老成的腔调,可如今这声音听起来,让他像起来一颗快断了的老树,在风中摇摇欲坠着。
瞧顾清昀不吭声,他的语气急切了着:“我知道,昨夜来到我房间的也是你。”
想是疑惑极了,他表情充满着疑惑不解: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?”
顾清昀的神色中同样充满着疑惑,季疏白虽看不见对方的脸色,但是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对这个问题的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