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长着痦子的弟子向前走上两步,围着顾清昀转了几圈,讽刺道:“我劝你还是看清局势,作为刚入门的新弟子,选一条正确的路,以免将来后悔,怎么?这么盯着我作甚?呵,莫非你想报复我?”
顾清昀抿紧唇,抱住怀中的人,向门外走了出去。
那弟子盯着顾清昀离去的背影得意笑道:“怎么,害怕了?”
瞧顾清昀一时未曾回答,长着痦子的少年与一起对旁边的弟子道:“看,你们的长老怂了!”
他语气中带着尖锐的嘲讽。
顾清昀已经很久未曾有过这样的情绪了,他停下身,侧头,目光略微的深沉: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他这话刚一说完,周身不少弟子就都哄笑出声。
“还记住我们伏少了?”
“我们伏少记住的人多了,他把自己当谁了?”
“真是搞笑的很啊!”
顾清昀未置一词,匆匆离去。
季疏白这段时间衣衫单薄,着凉所以发烧了,发烧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对劲,只感觉比平时里热上了许多,于是便脱了两件衣服,让身体凉一些,如今正处在寒冬腊月,他从小身体便说不上好,如今的这个举动反而让他烧的更严重了。
直到那天夜晚,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,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,像是在做着梦,自己在做什么根本无法控制。
直到门被打开,走进来一个人,浑身冒着刺骨的寒意。
冷风让他清醒了些。
他问对方话,对方未曾理会与他,用一种不合情理、强迫性的方式“喂”他吞完药,又打晕了他。